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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7章 墓地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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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郊一个山区别墅里,有一座墓碑,墓碑上镌着一个少女的头像,一副灿烂的笑容,永久地挂在那绝顶美丽的脸上。那就是胡非的表姐,坐了六个月牢后跳楼自杀的十九岁少女谭波。

今天,是谭波七周年忌日,这里,正在举行着一场特殊的仪式。参加仪式的人并不多,除了她的家人,便再没外人。说特殊,是因为在她的墓碑前边的两侧,各有一名年轻美丽的女警察,穿戴齐整,却被五花大绑地跪在那里。这二人,就是当年押解胡非、谭波的四名女警中的两个,一个叫丁楠,现在已经是省城某分局的局长夫人,另一位叫易丹,是某分局的政工科长。不过现在,她们都已是田七集团的俘虏了。

胡非和谭波二人的妈妈是亲姐妹,今天都来了,都哭的死去活来,特别是潭波的妈妈,伤心痛哭的几近昏厥。

丁楠和易丹象个祭品样跪着,听着旁边谭波一家人伤心的痛哭,都吓的浑身抖动着,就连一连串的耳光和树枝的抽打,也全失去痛感,脸上一块又一块的唾沫粘痰,更全无感觉,她们有的只是恐惧了。到是胡非和她手下的几名黑社会打手,反而一直在保护着二人,不然的话,她们怕是要被谭波的家人弄死的。

本来这场仪式是要秦楚参加的,但她临时被通知参加省一个什么会议,没能赶上,待她赶到墓地,已是下午。

「秦主任,今天要你来,我有几件事不明,想听你回答我。」

胡非冷冷地说。

墓地前面一处空地草坪上,胡非坐在一个大大的凉椅上,对着应招而来、笔直地并着大腿站立在他们面前的秦楚审问着。

「非姐……」

身处黑社会的营地中的秦楚,早没有了省厅高官的派头,她是以一个俘虏的身份,战抖着面对胡非的审问。

「当时,别的人坐台只是拘留,你偏要给我和我姐姐刑拘,而本来我们与文哥的案子毫不相干,你又非要把我和姐姐拉出来陪着文哥游街示众,还非要选在我们大学的体育场进行,你干吗那么整我们?我们姐妹哪得罪你了?」

秦楚把头使劲低着。她想走开,但她没法走开,她从没让人如此地质问过,更从没被人质问又不敢回答过。

「公处大会的地点不是我选的……」

她无力地回答。

「贱货!」

随着一声怒吼,一块土坷垃朝着她的脸掷过来,她本能地躲闪,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。

「给我姐姐跪着。」

面对胡非的淫威,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。这让她特别地难受,她是公安的领导,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,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,这……这也太……太那个了,可她不敢不从,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,已经有太多的录像在他们手中了。

「可惜呀秦主任,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,呵呵!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?不虐待俘虏,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『不』字,知道怎么读吗?」

「对不起……非姐……我……」

正支吾间,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,尽管距离很远,但那声音却极其瘆人,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,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。

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,没有公路,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,那么这声音就只能发生在别墅中。她似乎猜到了什么,不敢吱声,也不敢动,全身却微微地抖动起来。

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,便突然停止了,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,比刚才更静了,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。

不一会,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,远远的,秦楚就看见他的手上满是鲜血,及待走近,又看见他的手中,还捏着什么东西。她的心要跳出来一样。

「非姐,做完了,呵呵!」

说着话,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,秦楚看的清楚,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……

「行了,来,喝了这杯。」

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,递给胖子,胖子咧了咧大嘴,喝了下去。

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,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,秦楚被吓住了,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,忘记了该说什么,使劲地闭紧了眼睛,似乎正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。

「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,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。」

胡非气鼓鼓地说着。

那胖子咧着大嘴,问道:「怎么非姐,您说句话,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,我立马给您摘下来。」

「不……非姐饶我……」

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,吓的全身抖动着。

「把衣服脱光了,全脱光,身上什么也不能留,本姑娘要搜查。」

无奈,在这个女流氓面前,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服,连鞋袜也扒下,全身真的一丝不挂地跪在二人面前。

「给一个女流氓下跪,哼哼!看你们领导多丢人。」

听到这话,她抬起头,先是疑惑地看着说话的胡非,待看她是朝向自己的身后说话时,又向转过头看去……

啊!她的后面,距她跪伏的草坪不足两米处,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立了一个风姿绰约的成熟美女,这美女不是别人,却正是曾在她任处长时的民警,现任某分局政工科长的易丹。

「你怎么在这?」

她刚刚将此问话说出口,胡非却接了过来,对易丹说道:「就是,领导问你呢,一个人民警察,怎么跑到黑社会的据点里来了,回去好好向秦主任认识错误,听到没有?」

易丹乖乖地立正站着,低着头,不说话。而秦楚则用双手紧紧地捂住脸,将身体尽量地团成一团,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「你看你来的多不是时候,把你们领导弄的多不好意思。」

易丹低头不语,刚才丁楠被割去耳朵的一幕,仍然在她的身上起着作用,并直站立着的双腿一直抖动不停。

秦楚跪伏着,捂着脸,从地底发出嘤嘤的声音:「小易……你走……」

「你看你看,当官就是不一样,都给人做了狗了,还在发号施令」,胡非转向易丹,取出一根长长的小手指粗的红色棉绳,「给我把她捆起来。今天本姑娘就要杀杀你的威风,就非要让你的手下来弄你。」

易丹却没动,半天,才对着胡非,做出为难的表情,摇着头。

胡非一把揪过她的耳朵,「你这耳朵长着似乎也没多大用吗,要不要割下来下酒?」

易丹双手想去护住耳朵,却又不敢碰胡非的手,随着胡非的用力,她的头一直侧歪着低到胡非的胸部那么高度。

秦楚这才想起,七年前召开的那次公处大会,担任押解并捆绑胡非姐妹二人的四名女民警,其中就有易丹。噢!对了,还有丁楠。

听胡非这样恐吓,易丹不敢再犹豫,接过绳子,迟疑着磨蹭到秦楚的背后,将绳子搭上她的后脖胫,然后经过双下腋,在胳膊上缠绕,最后在手腕处打了结,又向上提去,穿过脖胫后面的绳子,再向下拉……

「怎么样,让你的手下来捆你,是不是感觉特爽?」

胡非蹲到秦楚的对面,看着正跪着被上绑的秦楚,吐出一口烟在她的脸上,问道。

秦楚难受地忍受着,她不敢也不愿看胡非,可胡非的脸就贴到她的脸上,又不好躲开。

胡非转到秦楚的身后,抬起秦楚被绑的硬硬梆梆的双臂,说:「不够紧呢,距你们领导的要求有差距呀」,一边说着,一边又象当年秦楚托她的下巴那样托起秦楚的下巴,「你说是不是,秦主任?」

秦楚的嘴被她撑成O型,胡非又将手指捅进去,将全部的四根手指全捅进去,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起来,直到捅到她的嗓子眼。

「咳!咳!」

秦楚的喉咙受到刺激,禁不住大声地干呕起来。

「好嫩的脸蛋,怎么保养的,一点绉纹都不长。」

胡非取出手,将那满手的唾沫在秦楚的脸上蹭着,在鼻子眼睛处反复地摸弄,直到将手上的唾沫在她的脸上擦干。

秦楚知道她在报当年的仇,不敢说话,忍受着恶心任她弄着。

玩弄够了,胡非对着易丹命令:「解开,重捆,给我捆紧点。」

易丹又给秦楚松绑,再捆。

在胡非的命令与调笑声中,全身一丝不挂的秦楚,又一次被五花大绑捆了个结结实实。

这次,比上次要紧多了,直捆的秦楚痛苦的扭曲了好看的脸,「噢……好疼……小易……轻点吧……啊……」

「哪疼呀?是这吗?」

胡非用手抓着正勒的紧紧的大臂,用力抬起……

「噢……疼……啊……」

捆完了,秦楚已经是满头满脸的汗珠。

「我看看,嗯,这回捆的不错」,说着转向易丹,「上次开公处大会时捆我,是这么捆的吗?」

易丹低头不语,全身又一次抖动着,她最怕胡非提到这些。

「嗯……不错,秦主任真丰满呀,绳子一勒就更好看了,哈……瞧这大奶子,奶头都鼓起来了,是不是想让我给你摸摸呀。」

一边说着,胡非的双手真的就在那对因绳子的作用而愈显凸出的奶子上摸起来。

「我看看……上次扎的针眼还在不在……不在了耶,那看来今天还要现扎新的眼了。」

秦楚想起那次被胡非用别针扎奶头的经历,吓的全身都抖动起来了,「非姐不要吗……」

「秦主任这手不能动了呀,那我要是打几个耳光,秦主任是不是也不能还手了呢?」

还没等秦楚反应,「啪!」

胡非一个耳光打去,秦楚娇嫩的脸蛋上立刻现出红印。

「我怎么打不出秦主任的效果呢,你看你当年打我,几下就把我的鼻子打出血了。」

就在说话间,秦楚的脸上又是几纪耳光。她直直地跪着,丁楠被活活割掉耳朵的恐惧远远压住了挨耳光的疼痛,以至于她不敢躲,甚至不敢把脸偏一下,生怕将胡非的情绪再激怒半分。

「不过,我有办法让你的鼻子出血。」

说着话,胡非不知从哪取出一根钓鱼用的鱼线,就是一般的鱼线,那线的一端,也正拴着一般的鱼钩。

「不……非姐……」

秦楚的话还未满,胡非的手却再一次捏住了她的两腮,另一支手握住鱼钩,伸进她的鼻孔,「啊……」

随着秦楚一声凄历的惨叫,尖锐的鱼钩从她的鼻子里侧勾住她的两个鼻孔中间的嫩肉,猛的用力,鱼钩的弯尖便从另一侧的鼻孔中穿出,秦楚的鼻子便被牢牢地钩住。一股鲜血顺着鱼线流淌下来。

「噢……」

发着颤的不大的呻吟从秦楚的喉咙处传出来,似乎担心声音大了会加剧疼痛般。

「来,试试效果。」

胡非握住长长的鱼线的另一头,将脚向着那鱼线踩去,使鱼线穿过脚趾之间的缝隙,一直踩到草坪上,然后用手拉动鱼线,受力后的秦楚紧紧地追随着那鱼线的拉动将脸向前伸去,一直伸到胡非的脚边,紧紧地贴到踩在草坪上的胡非的光脚上,「噢……噢……噢……疼呀……」

「哈……正义天使,干吗把脸贴到我脚上去呀,我脚的味道很香吗?」

「非姐……香……噢……非姐不要哇!」

「你看你们主任,多变态,亲我的脚,还说香。」

易丹抖动着,不敢动,也不敢说话。秦楚使劲地将脸紧紧贴在胡非的脚上,讨好地伸出舌头,舔舐着那支臭脚。

「啊!好舒服,你们主任好会舔脚,舔的好舒服」,胡非对着易丹说,「你也把鞋脱了,让你们主任给你舔舔,享受一下领导的关怀。」

易丹本想说什么,但看到胡非的狠狠盯着自己的眼神,什么也没说出来,便犹豫着脱掉了鞋,又扒下了袜子,将一支好看的光脚伸到秦楚的脸旁。

胡非将鱼线略松,使秦楚能够将脸转移到易丹的脚旁,不敢不从的秦楚开始舔易丹的脚。易丹则看也不敢看给自己舔脚的秦楚,害羞地将脸转向一边。

「秦主任公处我们时给我们脖子上挂牌子,今天我也让秦主任享受一下,可我这没牌子,挂几块砖将就一下吧。」

于是,五块淋透了水的红砖,被易丹拴成一串,挂在了秦楚的脖子上。因为那砖的重量,她的腰向下弯成一个角度。

「抬起头来,跪直了,来,看着我。」

秦楚抬了一下头,又低下。

「不行,得把你的脸支一下,要不老是低头看砖怎么行。」

说着,胡非屁股坐在凉椅上,而将她的一双光脚架到了砖上。那拴砖的绳子本来不长,胡非的脚丫架上去,两个脚掌便紧紧地贴着秦楚的脸颊支起来,使她的俏脸正好夹在胡非的两个脚掌中间,再不能向下低头。

「看你们领导的样子,好看不好看?哈,来照几张相,拍几张女烈受难图,哈!发到网上准能提高秦主任的知名度。」

胡非举起照相机,对着秦楚那架在自己两个脚丫间的脸蛋,频频按下快门。

「不行不行,要笑一个。」

五块淋透了水的砖的重量,已经令她吃力地忍受,特别是那拴砖用的尼龙绳,不过铅笔般粗细,此时已经完全勒进她的嫩肉里,再加上胡非故意地将脚向下用力压着,没过十分钟,便气喘嘘嘘。

「要向领导学习,看你们领导,不愧是领导,多么坚贞不屈。」

秦楚上气不接下气地,「非姐……受……不了了……放了我吧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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